“给我滚,不然见你一次我杀你一次!”
展东东从善如流:“哦。”
苏卿侯:“……”
这种感觉就像他打在了一团棉花上,可对方还嫌不够,再将那团棉花塞到了他胸腔里,让他手痒、心塞。
展东东看了他一会儿:“那我滚了?”
苏卿侯没做声。
她转身。
他脑子发愣,手却跟条件反射似的,抓住了她,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气急败坏的:“你又要去哪?”
展东东指了指鼎致大厦,笑着说:“去办理入住。”
不走了?
还是现在不走?
展东东的信用在苏卿侯这里为负,他还抓着她的手,带着把伞举高,然后走到她伞下,取下自己耳朵上黑色耳钉,他弯下腰,给她戴上:“刚刚是气话,不作数,明天过来见我。”
这应该也是气话,他要是理智的话,谁惹他生气,他就让谁流血。
展东东这个女人能耐得很,可以让他丧失理智。
她摸摸耳朵上的耳钉,还有他的温度:“定情信物吗?”
“不是。”苏卿侯说,“是追踪器。”省的她再乱跑。
她继续摸着耳钉,爱不释手,眼里星河点碎,弯成了月牙:“你是不是有一点喜欢我了?”
她的得意,她的欢喜,全表现在脸上。
苏卿侯从她伞下出去:“少自作多情。”
“那我要追你咯。”
展东东不是光说不做的人,她说完就凑过去亲他,苏卿侯立马把头扭开,她就笑着把吻落在了他耳尖。
再接着,他就呆住了。
展东东舔了一下:“你耳朵好红。”
这下不止耳朵了,苏卿侯脖子都红了,抬起手,一副要杀人的表情,可推出去的手却没什么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