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醒不动声色地靠近,在她旁边坐下,“你笑什么?”
“笑你俩都幼稚,上次沂宝被你凶了一次,就对你冷若冰霜,你呢现在不说,但其实又想他也啵啵你一下。”边梨说完以后,停顿了一下,自顾自地肯定,“两个幼稚鬼,一个小幼稚,一个大幼稚。”
“这两者能一样吗?”贺云醒语气淡淡,“他上次看的那种书,我还不能凶他了?”
尤其是那本书的书名。
贺云醒看了就觉得,自己有必要建立起一位父亲的威信。
边梨左耳进右耳出,捞起两个抱枕捏着玩儿,没什么反应。
贺云醒看了,语气有点淡淡的不满,“你这也太偏心了。”
边梨斜睨他一眼,“我哪儿偏了嘛,要说偏,我偏的也是你呀。”
她凑上来,拿过他手里的毛巾,拨过他的头,使劲儿地薅。
“真是一只要求很多的臭屁猪猪。”
贺云醒享受着她的擦头发服务,开口反问道,声音压得低低的,“我要求有很多?”
“不然呢,我总觉得你才是我们家的小公举。”边梨哼哼两声。
这下贺云醒笑起来了,“你这是嫌弃我还不够宠你?”
说完,他不等边梨回应,自顾自地补了一句,“好,老公今晚就加倍宠你。”
边梨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会儿,而后将擦头发的毛巾直接往下移,摁在了贺云醒那张格外欠扁的脸上。
晚上拾掇好了,又是年轻的小夫妻,不免狂乱了些。
贺云醒真真切切地以身作则,彻彻底底地实践了那句说要加倍宠她的话。不过再意乱情迷,他也做好了措施。
边梨结束后推开被褥,盘算着床头柜里的东西数量。他们俩这方面一直格外和谐,以至于次数多了,就用得快。
“上次你去定做的那家旗袍,我还挺满意的。”贺云醒低醇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
边梨窝在他怀里,就是闭着眼也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她没回答,结果迎来的是,贺云醒更加得不知疲倦。
“你真是够了啊,都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了。”边梨侧脸埋着,声音气鼓鼓,但是又娇娇的。
贺云醒笑起来,说话带了点鼻音,闷在这静谧的夜,十分好听,“嗯,可我还是你一个人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