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冬最喜绳缚娘,一身萌红卧蒸房。
才掀裙盖品膏腴,再探腹底试温凉。
软玉高耸慢摩戏,香汁满盈轻吮尝。
玉腿交叠次第敞,敢笑坡仙不流氓。
断无蜂蝶慕幽香,红衣脱尽芳心苦。
春江风抚杨柳岸,一叶轻舟赴巧约。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
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
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
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
春风摇碧树,一夜颤花枝。
到底是旱得久了,虽然沈曼歌早就调好了闹钟,但第二日她还是没能起得来。
陆子安精神熠熠地看了看怀中酣睡的娇颜,想了想,直接按了闹钟。
最后,沈曼歌是活活被折腾醒的。
她被按着如此这般雨疏风骤了一通,洗漱后整个喉咙都有些哑了。
“曼曼,你今天穿哪套衣服?”陆子安食髓知味,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不去。
沈曼歌瞪了他一眼,很生气:“你还说!”
目光扫过一地的衣裳,她又羞又窘。
她昨晚算是明白了子安不让她把衣服借出去的原因,他竟然一套一套地给她穿上,再扒掉这样那样……
看着这些皱成一团,上面还有不可描述的痕迹的婚服,她羞恼交加:“这可怎么办!”
“别这样看我。”陆子安轻咳一声:“不然我又想给你穿衣服了。”
曼曼她自己看不到,经了一晚的春风,她眉目含情,这般含嗔带娇地瞪一眼,陆子安半边身子都酥了。
要不是时间真的不早了,他绝对抵挡不住这般诱惑。
“你……禽兽!”沈曼歌哼一声,扭头寻了件常服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