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残疾人之后,傅司寒就学会自己照顾自己,来到新环境,见到了傅开阳,开始和他生活在一起。
重新上了一个普通的高中,开始了新的生活。
傅开阳的脾气特别怪,平时有事儿没事儿就爱念叨,每每都是什么要听他的话,不然就要遇到危险什么的。
那时的傅司寒已经习惯了坐在轮椅上生活,可是很多时候不是很方便,只是呆在家里,长久以来,听着傅开阳这么念着,也觉得有些受不了。
于是,傅司寒的第一次叛逆期来了。
不管傅开阳怎么管束,怎么教导,傅司寒好像就是铁路心更他作对,就跟他爸爸傅长河一样。
小时候的傅司寒搞不懂他怎么控制欲那么强,还老疑神疑鬼,总归觉得傅司寒一出门就会遇到危险,走到哪里都要叫上好几个保安跟着,让傅司寒颇为有些受不了。
所谓上有政策,下游对策,傅司寒那时候,就学会了这老头儿周旋。
后来傅开阳一生气,就将傅司寒赶出了家。
有时候傅司寒也在想,他把自己赶出了家其实也挺好得。
免得他一天担心自己会在池塘里遇到危险,也不用担心,别人踢足球的时候,会将自己误伤。
他可以做自己的事儿,大家两不耽搁,这样其实也挺好的。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是别楚河叫醒的。
一整晚,傅司寒都莫名其妙睡不着,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一会儿想到医院里的云想想,一会想到傅开阳那老头子这些年是不是过得很孤独。
今天晚上他睡得很不好,好不容易眯了一会眼睛,门外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三少,快起来。”
傅司寒掀开被子,“什么事儿?”
“老爷他没气儿了。”
一个晴天霹雳下来,傅司寒还没有做好准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去到的傅开阳的房间的。
只知道,傅开阳最后的样子,看起来明明就像是睡着了,怎么可能就这么不知不觉的的走了?
傅司寒站在病房里,怔愣了好一会儿,指着病床上的人,“他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怎会是死了,你确定他已经死了吗?”
楚河低着头,静静的看着傅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