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甜不知道叶茵曼为什么会一口咬定周觅对她有意,但还是那句话,不说她本人都不知道周觅于她有意,便是知道周觅有意于她,那也是她和周觅之间的事,她有什么义务去与叶茵曼解释呢?
看叶茵曼如同怨妇一般,江甜轻笑了一声,然后无奈道:“叶小姐,你的如何,为何,凭何,请恕我回答不了你。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是镇南候有意于我,那你该去找镇南候寻求答案,而不是来打扰我。”
叶茵曼一噎,倒是沉静了几分。
她若是能问周觅,又为何会来找江甜呢?
无非是有一股子郁气无法纾解,她奈何不得旁人,但江甜不过一商女,且她的郁闷也是因江甜而起,那她给她当当出气包也是应当。
只江甜全然不似她想像的,或哭或闹或辩解,一副淡然从容,倒叫她如同打到棉花上一样,使不大上力气。
“江掌柜,最后两问,还请你如实答我。”
江甜见她不发疯,沉吟了一会道:“你说。”
叶茵曼凝着江甜问道:“一问,你可知周觅倾慕你?”
江甜神思飘忽了一下,如若前面周觅对她的所为不是恶作剧,那么她该是‘知’的,可,她又不能确定他是否认真,所以……
“不知。”
叶茵曼听了,突然轻笑了起来,“原来堂堂镇南候也同我一样,会暗慕于人啊。”
门外。
周老夫人狠狠瞪了周觅一眼,眼神里无用二字再明显不过了。
周觅面上分毫不动,指了指屋内。
只听叶茵曼又发出了第二问。
“二问,我想知道江掌柜是否…是否也倾慕侯爷?”
周老夫人和周觅也屏起了呼吸,静候着江甜的答案。
柴兴荣有意往镇南候看了一眼,发现面上一派淡然的侯爷,居然撰紧了手。
原来侯爷果真是喜欢掌柜的啊。
叶茵曼话落就紧紧的盯住了江甜,眼见着她静默了起来,读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
良久,终于听到江甜开口,她道:“你问我是否倾慕他,试问,满大周又有几人不心悦他呢?”
叶茵曼皱眉,“你知我不是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