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狠狠的落在了叶茵曼的脸上,瞬间就见了红印,可见叶太傅下手之重。
“祖父息怒。”
叶寅正赶紧上前,扶住了怒容满面的叶太傅,且不忘把叶茵曼推开了些。
“父亲莫动怒,曼儿她……并不知晓其间利害。”
叶父说着,转向叶茵曼,语重心长的道:“曼儿啊,你祖父自有他的道理,你要听话,我们不会害你的。”
叶茵曼略带惧怕的神情里却有了更多的倔强,显然叶太傅的一巴掌没叫她歇了心思不说,反倒勾起了更多的不甘心。
仅管她没说话,却叫祖孙三人同时叹起了气来。
叶太傅毕竟年纪大了,一怒动手,也有些脱力,就着叶寅正的手,退回到太师椅上坐了下来。
看着叶茵曼肿起的半边脸,叶太傅无奈的摆了摆手,“罢了,今日不与你说清楚,以你的性子,回头还不知做出什么来,哎……”
叶太傅年轻时,家境还算丰足,但他中了秀才后,便屡考不第,直到家里其它兄弟都不愿供他了,心灰意冷之下,才分出小家迁离了江阳,到了南境定居。
在南境,他开起私塾,免强能养家糊口,且还教授出了几个举子,倒也收获了不少美名。
后头隐埋身份的当今和周觅,也都双双的拜在他的门下。
因此,当今皇帝上位后,便封了他帝师之名,授太傅之衔。
老来登上朝堂,叶太傅实也存了心思要好生做些功绩的,然则,半年之后,他的心思就有了变化。
当今正值青年,手腕就已十分干练,假以时日满朝文武必叫其治得服服贴贴。
而他贵为帝师,人人艳羡之余,却也惹来了不少的麻烦。
其中,前皇帝的余孽便给他制造了许多伪证,证据直指他出卖当今,而当今更是因此受了伤。
虽则最后查清了,余孽是为了离间他和当今,扰乱当朝稳定,但,叶府的的确确有人参与到其中。
这人便是叶太傅的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