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听到有人在说话,放下报纸扶了下眼镜,站起来,说,“有,几个人啊。”
“一个人,有没有便宜一点的。”麦筱祺露出难色。
“你跟我来看看吧!”老友说着便起身往里面走。“合适你就住下。”老头又不懂剩下的冒出一句。
老头沿着扶梯往楼上走,这是一段破旧的楼梯,它可能着悠久的历史,残破是身躯正是他的历史痕迹。老头在前面带路,麦筱祺听到“嘎吱嘎吱的声响”,好像再多一个人就会倒塌一样,她只得放慢脚步远远的跟着,生怕发生不好的事情。
老头指着最里面的一间,说,“这几天没什么人,两张床铺的房间便宜给你了,算你10块,里面的门栓你晚上插好,里面有木头,你顶好了,晚上就不要随便出门了。”
麦筱祺点头回应,“在哪边洗脚刷牙?”麦筱祺接着问。
“床下面有水盆,楼下有水龙头。”老头指着床底回着。
麦筱祺从钱包里掏出一张10元钞票,递给老头,老头接到后转身往楼下走,留下麦筱祺一个人。
门的两边各有一张小床,刚好能睡下一个人,甚至可以翻半个身子。中间是台老式的电视机,屋子里面有一股发霉的气味。麦筱祺打算打开窗户通通风,窗户的销子锈得死死地并不能打开,麦筱祺只能作罢。麦筱祺按着老头说的,端着盆和牙刷往楼下走,路过楼梯时她小心翼翼的,生怕走着走着就塌了。刷了牙,洗了脚,闲着无聊,想看看电视节目。打开电视机,满屏的雪花,她换了个台,方才有了“滋滋啦啦”的声音,屏幕依旧是雪花一片,她尝试搜别的台,仍然如此,只得悻悻地关上电视机。
她栓好门,木头顶住,躺在床上,刚拉下灯,就听到老鼠发出“吱吱”声响,它正在拼命地床腿,麦筱祺被这突如其来的老鼠下了一跳,赶紧拉开灯,老鼠似乎听到了她的惊吓,灯一亮,它的牙齿也不动了。麦筱祺刚关下灯,老师又开始辛勤的劳作了,麦筱祺木得办法,只能蒙上枕头,遮住耳朵,就这样睡了一夜。
天海蒙蒙亮,麦筱祺就醒了,这床板膈得她腰酸背痛。她匆忙的洗了脸刷了下,简单的整理下衣着,带着背包就出门了。
虽然起得很早,宾馆门旁边的早餐店早已坐满了上班吃饭的人,一股股香味传入麦筱祺的鼻内,她顿时食欲大开。“包子怎么卖,”麦筱祺对着老板说。
“5毛一个,只有肉包了,”老板一边忙着包包子头也不回地说。
“来两个包子,”麦筱祺说着,口干舌燥,接着说,“有没有什么喝的东西,”
“辣汤五毛,稀饭限量免费。”,老板说着用竹子编织的碗递给麦筱祺里面放着两个肉包,一边指着旁边的饭桶,“稀饭喝多少盛多少,不要浪费。”老板强调着。
麦筱祺找个一个无人的位置坐下,放下碗,又起身去盛稀饭,桶里面的稀饭已经快要见底了,麦筱祺一只手斜着桶,一只手用长勺子捞稀饭,刚好盛了一碗。
稀饭已经凉得差不多了,仅有一丝丝热气,麦筱祺咬了一口包子,油从嘴边溢出,她感觉拽了一点儿卫生纸擦擦嘴角。包子很大,馅很足,只是吃多了会腻。
吃完后,麦筱祺往东望去,太阳已经升起,有些刺眼,不远处的汽车客运站也已经开门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