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宜州中心最大的擂台上官家的惊世鼓响的震天撼地。
台上罗通一身素衣“吾乃罗通,承蒙皇恩,今日在此举办招贤大会广纳良才,来者不论贵贱一视同仁,望各位一展所学不负所长。”他顿了顿请上了一位夫子“此乃当世名家邹夫子,王爷的教书先生,比文者分五场,诗词歌赋文章由邹夫子出题直至最后由夫子评判”。
“那就有劳夫子了”罗通行礼。
“为王爷分忧而已”
…
罗通待的夫子落座摆好架势后示意一直站立于旁的罗武让他上台“比武者可上台与小儿罗武较量胜者留于台上成为擂主以此类推,好了,大会现在开始”
台上的罗武一身劲装他抱拳朗声道“请各位指教”。
此时台下窃窃私语起来,却没得一人上台,罗武也不急他知道这台下的没人想当第一个吃螃蟹的,特别是对上罗家二少爷,即不能输更不能赢得太过火驳了罗家的面子。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了“洪拳,王旷,请指教”台下一粗犷汉子跳上了台抱拳运桥,摆开架势。
“哟,洪拳,修车的,你家也是以拳法见长,你给上上眼?”台下的一颗树荫处,这三兄弟没个正形的靠在一起感觉就是来看大戏的,余弈之看了看台上朝袁修努了努嘴。
袁修撇了一眼“看这运桥的架势应该是属长桥一脉,大开大合,硬桥硬马,刚劲有力,以声助威,可惜这位仁兄运桥吐纳中却只得手诀十一诀缺了柔诀,不精啊”。
“嚯,不错啊,运了个桥就摸了个底儿掉,那你说这谁输谁赢啊?”曾九医接道。
“哎哟,这有什么好猜的,肯定是这耍洪拳赢了啊,罗老二就是来凑数的,拿的出手的就一套穿花掌,本来这穿花掌刚好是这类刚猛拳法的克星,可惜罗老二功夫不到家,要是这位仁兄有点脑子的话应当拆的几招在轰他下去,不然一拳罗老二就得伤筋动骨”袁修一脸鄙夷的答道。
话音未落台上王旷一招乌龙盘打把罗武逼下了台“承让了”王旷抱拳面不改色。
“看看,我说那耍洪拳的大抵就热了个身”袁修扬了下脑袋“按照往年的惯例前十场可没什么好看的,顶天一个看家护院的本事,后面那些有真本事练到家的才精彩”。
今天的天气有些闷热,前十场正如袁修所说没有什么花头可看,这三兄弟也不知道哪里搞来了几把蒲扇在树荫下扇了起来。
“金刀门,王浩远,请指教”一声如黄吕大钟被敲响的声音震慑全场。
“嚯,这么浑厚的内力”台下三兄弟昏昏欲睡的瞌睡被吵醒了大半。
此人身形不高,但浑身肌肉虬结盘山,环抱的九环大刀怕是有百十来斤。
“啧啧,阳大哥,出了个硬茬子啊,此人金刀门少主,痴迷锻炼身体,一身横练功夫犹如顽石,这刀可重达百斤以上,据说他最拿手的可不是本门的六合刀法,而是少林的破戒刀法,真要斗起来那可是舍生忘死啊”袁修看得那金刀门的少主正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