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宋白初会和这个不近女色的燕王如此熟络?
言归正传,他说道:“燕王若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就这般堂而皇之地抓人来审问,你这么做是藐视朝廷命官吗?”
“正是没有实质性证据,所以才要审问他们,怎么?太子是想教本王如何做事吗?”
面对赵虞的这份威压,赵君辞心中或多或少还是有些惧意,这位皇叔虽然无意天子之位,可是做的事情却太过于目中无人,嚣张任性,简直比天子还狂,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讨厌对方的缘故。
这时候户部尚书陈润赶紧向太子诉苦,“太子殿下,下官都是无辜的,可是燕王却一口咬定温香楼死去的那四十多人是下官们所为,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燕王,你要是拿不出证据就这般污蔑这几个朝廷命官的话,孤不介意闹到父皇面前,让父皇来定夺,这件事究竟谁对谁错!”
赵虞轻笑一声,“太子殿下还是没长大啊,什么事情都想找父皇解决,怎么?你就这么怕本王的吗?”
赵君辞被他说得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好不羞愤,“孤只是想让父王”看看,燕王这个代大理寺卿就是这么不讲证据,随意污蔑他人的!”
“好。”赵虞语气平静道:“那你带他们走吧。”
什么?
不仅是赵君辞,就连宋白初都以为自己听错了,“殿下,您当真就这么放他们走?”
“我们确实没有四位大人杀害温香楼姑娘的嫌疑,所以为何不放?”随后站起身来对太子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便转身大步离去了。
留在原地的宋白初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还是吭哧吭哧地跟了赵虞的步伐。
“殿下,殿下!”
宋白初跟着对方来到府中明湖的湖心亭后,她有些生气道:“殿下就真的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了吗?”
“凡事都需要讲证据,本王确实没有他们杀人的证据,不仅如此,连你说的什么野兽也都没有找到。”
这一点确实很是奇怪,倘若他们真的要处理掉这些凶猛野兽的话,也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宋白初很是苦恼,总觉得这个案子没这么简单,她有些自暴自弃道:“总不能真是太子做的吧?”
“荒谬!”赵虞想也没想就否定了她的说法,“太子虽然不够沉稳,可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