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赵冉桐膝下无子这事,自然是不满的,所以对她多少有些冷淡。后来她才知道儿子竟然在服药,她也没了指责赵冉桐的立场,私下她还跟顾父抱怨过,让他好好管教一下儿子。
可惜顾父却不愿逼迫顾令寒,自打大女儿去世后,他就像是老了十几岁,心态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什么都看得极淡。还说什么随缘吧,实在没有嫡子,还能从旁支抱养一个,每每都将顾母气得够呛。
加上赵冉桐流产的事,顾母也实在怕了儿子冷脸的模样,现在基本不过问子嗣的事了,只是简单说了几句话就让她离开了。
之前赵冉桐给她请安时,顾母总要问一下她身体如何,这个月小日子来了没,时常将赵冉桐搞得忐忑不已,如今她不过问,赵冉桐自然乐得轻松。
赵冉桐回到梅园时,他正在擦拭他的剑,这把剑陪了他许久,他之前每日起来都会练会儿剑,也就出府的这几日没带上。
男人一身黑色锦袍,面容冷峻,手执宝剑的画面更是有种说不出的英俊,赵冉桐眼底不由溢出一丝笑。
她笑嘻嘻趴在了他背上,踮起脚尖,去看他手中的剑,小巧挺直的鼻子皱了皱,“一回来就先看你的剑,就这么喜欢?难怪旁人都说剑比自个的媳妇还重要。”
小姑娘语气酸溜溜的,也不知道是有意打趣他,还是真这么想。
顾令寒刚见完父亲,才刚拿起剑,见她这么快就回来了,干脆搁下了手中的剑,转身扶住了她,他语气一如既往的简单,“没那么夸张。”
赵冉桐笑着眨眼,伸手圈住了他的脖颈,“那你说,是我重要还是剑重要?”
顾令寒自然懒得回答这么幼稚的问题,神情一如既往的淡定,赵冉桐圈着他的脖颈晃了晃,挺俏的鼻子再次皱了起来,“干嘛不答?难道真是剑重要不成?”
顾令寒有些无奈,伸手摩挲了一下她的脸,‘你说呢?”
男人长身玉立,五官说不出的俊美,哪怕没说什么甜言蜜语,被他幽深的目光这么注视着,赵冉桐一颗心也不由怦怦跳了起来。
她有意为难他,垂眸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之前也是,天天不是冷着一张脸,就是沉默沉默再沉默,我甚至以为你讨厌我。”
顾令寒似是有些无奈,他骨子里其实有些霸道,不仅脾气很硬,人也不拘小节,甚至觉得表明心意,是一件令人羞耻的事,很多时候,他宁可去行动,也不会说一些哄人的话。
偏偏,她就是喜欢听。
他最终还是给了她答案,听到那句她最重要时,赵冉桐一颗心都好似泡在蜂蜜中,别提多美了。
她的笑太过甜美,顾令寒止不住的怦然心动,低头又吻住了她的唇,他们这段时间亲吻的次数,比之前一年都多,连赵冉桐的吻技都好了许多。
小姑娘起了玩心时,时常依葫芦画瓢地去吻他,挑起的火,自然需要她来灭,尽管有时很累很累,跟他在一起时,她却快乐极了。
每多一日,她都仿佛更爱他一些。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回府十多日了,好在他白日虽然忙,晚上却会按时归来,这段时间,他们各方面都和谐极了。
这一晚,房事结束后,赵冉桐的小腹却隐隐有些不舒服,顾令寒见她下意识蜷缩了起来,眉头微微蹙了一下,“不舒服?”
赵冉桐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