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凤云也明白,悄悄问道:“你这个法子,胜算有多少?”
既是一家人了,自然是互相关心。
秦凤云也希望这一次能解了女婿的毒,省了日后连绵不绝的折磨。
“我也没把握......能不能成功,就看十五那晚了。”
今天是初六,还剩九天,看陆宴北会不会继续发作,就知道这方法是不是稳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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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另一间房里。
门外站着德叔、小四等人护卫,门里,还有魏寻在一旁候着。
陆宴北仰躺在床上。
谢医生先从他一条手臂放血出来,再从另一边输血进去。
厨房里,药还在熬着。
谢医生是西医,不懂这毒到底是何成分。
但用换血法治病,他在国外进修时接触过。
陆宴北就是津南百姓的保护神,他也希望,这一举成功,解救了这位年轻有为的将领,造福一方。
胎盘血输完,德叔送了煎好的药进来。
陆宴北早已喝惯了这苦药,端起碗来,仰头服下。
谢医生陪在一边,见他脸色有些苍白,不放心地问:“督军,可有不适?”
陆宴北沉着眉,说不出体内的感觉。
有点像每次毒性要发作前的狂躁,可又有点狂风过后渐渐平息的趋势。许是抽了血的缘故,脑子有些眩晕,他躺着,不知不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