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萧穆春唇角微扬，“我也忘记听谁说的了。”

他好像看出了向柚柚是在笑他说的这个话，有点不好意思。

有可能是听白墨说的吧，像这样的话，要搁在以前，他都不屑的，不过此情此景，

用这句话竟觉得十分妥帖。

“你真的不觉得我烦吗？”向柚柚似乎很不安似的，又追问。

“不烦不烦不烦。”萧穆春摸摸她头发，“怎么忽然这么问，嗯？”

难道他有表现的不耐烦吗。

还是哪里让她错觉了呢。

“我就觉得我有时候好像确实不够温柔，而且还有坏脾气。”认起错来，向柚柚倒也惹人怜，只不过翻脸的时候也很快。

只是听到她这么说，萧穆春早已忘了她翻脸时候的样子了，就觉得她可怜兮兮的，像只没安全感的小猫。

伸手把她揽过来，“不温柔怎么了，我就喜欢凶的，脾气不好也没事，脾气太好了还没个性呢。”

萧穆春一番话说的理直气壮，丝毫没有违心的感觉。

如果他这话要是被白墨知道了，估计不把牙齿酸掉，也会笑掉了。

竟然有男人就喜欢凶的，还喜欢脾气不好的，受虐狂吗？哈哈哈……

简直是要笑死了。

“真的？”向柚柚都不相信他说的。

真有人喜欢这样的，不可能吧。

如果她要是男人，可能都不会喜欢这样的把。

怎么感觉他有点说谎不打草稿呢。

不过虽然不信，但是心里还是觉得很开心的。

“当然是真的了，小傻瓜。”萧穆春轻捏她的小鼻尖。

当然不是他奇葩，只是因为是她，只要是她，是怎么样的，他都会喜欢。

换个人试试，说不定早一脚踹飞了，哪有这样的好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