佝偻着背,头用围巾包裹着看不清面容。
易拉罐瓶从她皱纹满布的手上溜了出来,滚到自己脚边。
他蹲下捡过瓶子递给老奶奶,然后朝司机走去。
寂和攀附在栏杆上,扭头往长安的方向看去。
离开镇以后,长安似乎比以往更活泼了些,正与年轻的司机开心聊着天。
“看前面那条船。”
耳旁传来弋阳的声音,指向不远处的船只。
寂和顺着白皙修长的指尖往那瞧去,发出疑问:
“怎么了?”
那条小船除了略有些旧也没别的特别之处了。
“船上有只海鸥,东倒西歪的站不住脚。”
她费力的盯了好一会儿,也没看见弋阳说的那只东倒西歪的海鸥。
“有吗?我怎么没瞧见?”
“你当然看不见。”
这句话有点不同寻常的味道。
弋阳把寂和搂到怀里,额头抵着她的,眼睛直直的瞧进她的眼睛里。
有些委屈的有些泛酸的说:
“你眼里只有长安,那形单影只的鸟自然是看不见的。”
好大一股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