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我耳垂的手指倏地一紧,突然推开了我的头,把我拉了起来,吻住了我。
他的嘴唇真是太软太柔了,明明不会是甜味的,尝起来却甜得沁心,舌尖舔吻纠缠,进进退退,一丝丝酒气冲进脑中,让人飘然恍惚。
我被他吻得简直不由自主地又想往地上跪,看他也不像是要卸货的样子,就小声问:“……不要了?不舒服吗?”
他定定地看我半晌,亲了亲我,又把眼睛垂了下去:“……我做不到。”
心里的小鹿砰地一下撞树上了,我陷入了沉默——他是……
……有什么难言之隐吗,需要去阿波罗医院的那种?
正犹豫着要怎么说话才既不伤害到他男性的尊严,又能安抚他的心情,以及要不要提醒他千万不要用百度搜索找医院,他一把将我拉进了怀里,抱着我认真地问:“不想只有我享受,我也帮你好不好?想让你也……嗯,舒服?”
我:“?”
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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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敢情可太好了啊!
672.
“恭敬不如从命!”我生怕他反悔,迅速翻身往床上一蹦,朝他招手,“来呀来呀!”
他:“……”
我看他表情中有一瞬既复杂又空白的呆愣,想起他先前还直得可以在他身上升国旗,立刻就怂了:“那个,你也不用勉强的啊……”
他摇摇头,欺身上来:“没有勉强。”
673.
又是这熟悉的四个字。
他终于没再用做出重大艰难抉择的语气说出这四个字了,我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震撼——原来让他帮我咬,比让他教我演戏和让我去他家里看猫还要来的轻松简易吗?!
所以我不是顾学家?
所以他其实是深柜?
魔法王国纳尼亚的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