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这五年一直被秦一一派去给勒斯治病,刚开始的时候他几乎救不回来,不知道倾注了两家多少的人力物力,这才让勒斯又重新活了回来。但是一只手臂已经废了,而且因为失血过多,也留下了一身的病根,修就是被派去治好勒斯的。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两人五年来最常见面,倒是成了不错的朋友。看着身前如刀刻般英俊的男子,修第一次心疼一个同性。
“你应该明白,即使再拖,这些年小姐为你找来的药材也足够治好你了。”
勒斯走路的脚步一个趔趄,一下倒在了地上。
修马上要过去扶,被勒斯抬手制止了。他就那么趴在地上,头埋在胳膊间。
“我知道,可我舍不得断了这唯一的牵绊。我知道如果断了,我就真的要放手了。”
修叹了口气,蹲下来柔声道。
“小姐有句话让我对你说。”
勒斯的身体一僵,拳头也握了起来。
“她说,不是不知道,只是心已经给了出去,就不允许别人留下哪怕一丝痕迹。这辈子只求对得起一人,别人负不负,已经不能在意了。”
勒斯握起的拳头松了紧紧了松,直到修要离开,也没有从地上起来。
“以后还可以一起喝酒吗?”
“我不会透漏小姐的消息。”
“我知道。”
“好。”
只要看到你没事,我就知道,她一定是平安的。
这五年中高兴的事也有,就是秦双和秦绝终于结婚了,还是一天。当天秦一一把以前从里曼家抢过来的一切都给秦双做了嫁妆。秦双哭了,感动哭得,雷哲也哭了,气哭的。
他好不容易整理好家族的一切有时间跟老婆温存温存了,如今秦一一又给他了这么大的一摊事,能不哭吗?
秦绝在当天早上失踪不见了一会儿,气地塔莎脸色煞白回来就给他揍了。
原因是他去参加一名最喜欢的作家的签售会去了,于是他就成了第一个鼻青脸肿的新郎。
月梅舞终于开窍,不过修要拐到她恐怕还要费个一番功夫,至少要做出她做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毒药的解药,才敢一亲芳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