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他不能死。
虽然姮姮厚颜无耻地夺取了他的童子身,但是他未来还有大把的美女等着他,不享受就死了,他多亏。
怎么办?燕淙拍拍脑袋艰难地想着主意。
姮姮嘤咛一声转了个身,顿时把他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完了,这脑子,关键时候怎么掉链子!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起来。
“什么时候了?”姮姮打了个哈欠,眼睛还没睁开,抱紧被子问道。
随即她皱了皱眉,自言自语地道,“我昨晚这是做梦打拳了吗?怎么睡了一觉,浑身酸痛。”
眼看着她长睫眨动就要睁开,电光火石间燕淙狗命要紧,突发急智,恶人先告状:“贺姮,你竟然敢这么对我!”
姮姮揉揉太阳穴,打着哈欠睁开眼睛侧头看过来:“燕淙,大清早你来我这里鬼哭狼嚎什么……啊!燕淙你不要脸!”
燕淙扯过衣服抱住,堪堪遮盖些许,控诉道:“你才不要脸!我陪你借酒浇愁,你却对我意图不轨!”
“我?”姮姮愣住了,看看自己的手,“我对你意图不轨?我做梦的时候也不可能那么眼瞎吧。”
燕淙一边快速地穿衣服一边骂:“看什么?还看!不怕长针眼啊!”
“你身上是我挠的?”姮姮看着他后背上深深的抓痕,不由有些心虚气短。
“否则呢?难道是我失心疯了要这么挠自己?”燕淙没好气地道,“还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姮姮不看了,她把被子掀开偷偷瞥了瞥自己身上,随即松了口气,理直气壮地道:“你也挠我了,我们扯平了。不信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