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裴捕头还有何事要赐教?”叶匪君的声音已经不受控制地露出几分奎怒之意。
裴方镜却道:“曲岚残忍好色,孤僻阴险……叶公子对此人脾性如此了解,莫非是同道中人?”
叶匪君疾言厉色道:“裴捕头说话还是慎重的好。”
裴方镜笑道:“在下只是开个玩笑,叶公子又何须动容。不知明日何时叶公子会在府上,在下还有些事情想登门请教?”
叶匪君想了想道:“午时之后都在家中。”
裴方镜道:“好,那就说定了。”双腿一夹马肚,黑马纵蹄奔驰起来,扬起一阵尘土。
叶匪君紧握双拳,露出狰狞神色。
夜又恢复了宁静,如果荒野上不是伏着这么一具尸体,那么谁也不会想到这里刚刚发生了怎样惨烈的一场恶斗。
苏婳还是蜷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哭声小了。
夏侯绝静静地走近苏婳,轻轻地问道:“你怎么不回家呢?”
苏婳哼了一声:“不用你管。”
夏侯绝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在林中掘了个坑,将曲岚的尸体放进去草草掩埋了。
苏婳忍不住问道:“这人很坏,你干嘛还给他设坟?”
夏侯绝道:“他虽然品行不端,到底也是个有名的剑客,如此曝尸荒野岂不是太折辱了他么?”
苏婳心道:“这个来历不明的脏汉,心地倒好!”见夏侯绝又向她走过来,她心头一惊,本能地拽紧叶匪君披在她身上的长袍,“你想干嘛?”
夏侯绝忙摆手道:“还是让我送你回家吧!你这样一个女子深夜跟我一个大男人独处,若是被人撞见,于名节有损啊!”
苏婳厉声道:“我都说了我不回家了!”“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
夏侯绝慌了神:“好好好,不回家不回家,求求你别哭了。”说完冲进庙里面,把火堆重新生起,对苏婳道:“姑娘,外边冷,你进庙里面歇着吧!”
苏婳确实感到阵阵冷意,于是听了夏侯绝的话,走进庙堂里面,在火堆旁坐了下来。她刚一坐下,夏侯绝就起身坐到了庙门外的台阶上。
那黑豹见苏婳容颜娇媚,生了几分亲近之意,竟没有自觉地随着主人出去。苏婳一撞见它那双碧森森的双眸,又不禁一声低呼:“别过来。”
门外的夏侯绝呼喝道:“黑风,快出来,别惹这位姑娘烦心了。”黑风颇为不愿,摇头晃脑地走到主人跟前,缱绻而伏。
苏婳确实感到阵阵冷意,于是听了夏侯绝的话,走进庙堂里面,在火堆旁坐了下来。她刚一坐下,夏侯绝就起身坐到了庙门外的台阶上。
那黑豹见苏婳容颜娇媚,生了几分亲近之意,竟没有自觉地随着主人出去。苏婳一撞见它那双碧森森的双眸,又不禁一声低呼:“别过来。”
门外的夏侯绝呼喝道:“黑风,快出来,别惹这位姑娘烦心了。”黑风颇为不愿,摇头晃脑地走到主人跟前,缱绻而伏。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苏婳还是倍感凄凉和委屈:从小圆滑乖巧的她哪里敢动离家出走的念头,只是这次父亲却硬要逼她嫁给盐运大臣刘秀明的三公子刘毓南,并且过不了几天就要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