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同样会受到万古虚空里各种远古法则制约这一点，就可以看得出来，光灵是万古虚空之内的生命。

假如不是。

她早被最基本的生命法则给驱逐了。

“那么父亲，母亲，又或者素琴导师她们，极有可能跟远古时代的创造者一样，掌握或者了解了那一种生命奥义，看到了更深层面的真相。”李奥想到这里，精神振奋起来，他有预感，自己触摸到一点点真相了，哪怕只是一个方向，距离还极其的遥远。

这就是你们坚持的意义吗？

万古虚空在你们眼中，从来不是神秘的，而是值得所有人去探索的世界。

哪怕你们的坚持，在天界众神眼中，是一种对目前神明体系自上到下的挑战和颠覆，也毫不在乎吗？

李奥想到这。

心里忽然有点自豪。

自己的父亲和母亲并非没有给自己留下东西。

只是以前的自己实在太弱小，太无知，根本无法理解他们所做得事情。

即使是上辈子的复仇之神，在母亲的眼中，恐怕也只是一个极其倔强又极其固执疯狂地发脾气不愿意接受任何外界信息的小孩子吧？

不过。

素琴导师直到现在也没有跟自己说出那个真相，只说有她们大人在，让自己放心成长……

从这一句话来看，她们并非没有对手。

而且对手强大得不可思议。

现在的自己。

竟然连知道这个敌人的资格都没有……

难怪天界未来会有诸神黄昏，原来神明在更高层次来看，也只是比普通生命更加强大一点的超凡生命而已。

这就是你们坚持的意义吗？

我想我有点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