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爱卿快坐吧!”朱由检说道。
待徐光启坐下之后,朱由检对一边的王之心说道:
“给徐爱卿赐茶吧!”
“臣谢陛下隆恩!”
“爱卿,你可知道宋应星此人?”
“臣在松江府挂野之时,曾经听闻江西南昌府有奉新二宋,其人幼时与兄应升同在叔祖宋和庆开办的家塾中就读。
宋应星在家乡散文私塾中开始认族叔宋国祚做老师,在这之后在新建举人邓良知门下做学生。
宋应星自幼聪明强记,“数岁能韵语”,有过目不忘之才,很得老师及长辈喜爱。
稍长,考入奉新县县学为庠生,熟读经史及诸子百家,他在程颐-程灏、周敦颐、朱熹及张载这宋代四大家中,独推张载的关学。
他对天文学、声学、农学及工艺制造之学有很大兴趣,曾熟读过李时珍的《本草纲目》等书。
此外,还喜欢音乐、作诗。他常与同窗好友赴本县风景名胜处郊游,相互催诗,相互激励,纵谈天下事。”
徐光启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觉得口有些渴了,就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起来。
“爱卿觉得此人如何?”朱由检问道。
徐光启悚然一惊,这莫非是陛下在试探我?
“自然是优秀。”徐光启说道。
“那爱卿以为他如何不能考中进士?”朱由检说道。
徐光启暗自叫苦,这事儿是自己能说的么,我说了朝廷上还有自己的容身之地么?
其实徐光启不用想都知道是因为宋家两兄弟是关学弟子才被人打压的,因为在这个大明的世界里,没有必要存在第二种学问,这个世界,就应该是理学一统天下,这个世界,就应该是他们某些人的天下!
所以,异端都没有了,李贽如此,徐光启也如此,甚至心学都是如此!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