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他不知从何处掏出一个算盘:“还有您身上这衣裳,是从谁身上拿的呀,也是要算钱的。”
我:……
他将那算盘拨得噼啪作响:“您这马可是在后院吃了不少上等草料,要算钱的。”
我:……
他仰头想了一会儿:“地字号包厢乃本店贵宾专用,如今见了血光,就不能在给贵客用了呀,损失嘛自然要算在您头上的。”
我:……
他笑颜如花道:“一共是两千六百五十七两,这个零就给您抹了,就给两千六百六十两,嘿,真是个吉利数儿。客官,您看是现结还是小的跟您到府上拿?”
有这么抹零的吗?!这是我自打出生以来吃的最贵的一顿饭了!
“客官?”
我抬头看了一下左边的角楼,刚刚还在偷看的二哥忙将窗户关上了……
啊这……
我脸上滚烫:”我……我没那么多钱……“
那门房闻言变了脸:“没钱敢上一香楼打架?不行,今儿这钱……”
“闪开!闪开!”
“禁军捉拿逃犯,快点闪开!”
整齐划一的步伐声愈来愈近,身着盔甲的禁军从四面八方将我团团围住,明晃晃的长刀在太阳下泛着冷光,那门房吓得不敢说话。
不一会,两匹马从禁军留出的一条路中缓缓而来,我微微眯起了双眼。
金吾卫右街使,原俨狁三王子,安良。
以及太子,安丞丰。
待看清来人,我心中一乐,指着太子对那门房道:“嗳,我家里人送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