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光腿穿裙子,这个季节穿短裙必须配跑车,不然别人会觉得这人是个傻。”
“不许说脏话,”孟斯年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这时候穿短裙,冻不死你,配不配跑车别人都会那么以为。”
魏澜姗嗤笑一声,拽了拽自己的裙子,转身坐回到沙发上。
“我想早点露出我的大长腿。”苏格伸了伸腿。
孟斯年笑了声:“你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大长腿真没有,小细腿还差不多。他将前两份合同扔到一边,又给了她两份新的,“这次好好填。”
苏格依旧是大笔一挥,看也不看,把几处要写的写完,随手递给了孟斯年。
孟斯年拿过去看了一下,眼波一转,嘴角挑起,拍了拍她的头,什么也没说,走了,表情看起来甚是愉悦。
魏澜姗再次站起身,朝他走过去,喊住他:“斯年,有空吗?我们谈谈。”
“没空。”孟斯年的声音冷得能冻死人,看都不看她,连丝毫停顿也没有,伸手便要开门出去。
魏澜姗一下按住门,拿起他手里的合同看了眼,一颗悬着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些,她回头冲苏格冷哼一声。
苏格觉得魏澜姗是她见过的把白眼翻得最好看的女人。
“松开。”孟斯年命令道。
“松开可以,你让我把我要说的话说完,谁有空天天往你这儿跑。”两人一个比一个强硬,她看起来完全不是来求和的态度。
孟斯年没说话。
魏澜姗当他默认同意,松开手,两人一前一后走向会议室里面的房间。
苏格收回视线,心中不合时宜地飘过两个字——霸气。同时,她觉得,似乎不是萧树说的那样是魏澜姗对孟斯年爱而不得,从孟斯年的态度来看,有恨。
而产生恨的原因,通常是——爱过。
苏格不爽了,不过让她更不爽的是,孟斯年突然走了出来,将手里的合同递给她:“格格,你把合同给萧树送去。”
苏格没动:“不。”
“乖,我一会儿去萧树那儿找你。”他好脾气地轻哄。
“你俩要背着我聊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苏格看了眼站在房间门口的魏澜姗。
孟斯年突然俯身,苏格一愣,以为他要亲她,胳膊都举起来准备推他了,谁知他只靠近她的耳边,声音极低地说:“是她见不得人的事,你要听吗?”
微凉的唇轻轻擦着她的耳朵,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洒在耳郭,痒得苏格微微一缩,耳朵根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孟斯年见她如此敏感,眉眼一弯,笑了。
苏格嘟囔了一句:“才不要。”
随即她便拿着合同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