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司琰的动作,岑沐慢慢靠他怀里,没有再哭,就是觉得委屈。他额头抵在司琰的胸口上,双手下垂,不再说一句话。
司琰还惊讶在岑沐方才说的话中。
“你是说……我很重要?”他声音小声得,几乎自己都听不到。
“嗯。”
早在很久之前,他就是最重要的一个。
只是他没看清自己的心罢了。
如今想想,当真为了这一千年错失的时光感到惋惜。
“对不起。”司琰用力把人圈进自己怀里。
岑沐说的都不错,他的确是以为岑沐没了谁都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哪怕是他在山里对他说了这么多,还有那些对未来的打算,司琰都以为是他一时兴起。
保不准过了几天,他就忘得一干二净。
可是岑沐敢说出来,他已经与从前不一样了。
他懂得爱人,也懂得谁爱他。
他说过不会再丢下司琰,就是不会再丢下。
“我们回去吧。”岑沐有些累,“你不是说颉清很快就能出来吗?不过就是在等两百年左右,那时候正好巫酒也快化形。两百年不长,她等得了。”
可是我等不了。
岑沐没说出这话,他们已经错过了一千年了,何必再多错过两百年呢。
“好。”
提着的心终于落下,司琰满目柔情看着岑沐。胸口的刺痛已经不觉得疼,夕阳的余晖落在他们肩上,缱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