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若不是瞧见他是病员,我现在就想给他一巴掌,让他清醒清醒。
我杀了李翘的哥哥。
这事若是被她知晓,她不会放过我的。
她与哥哥的感情似乎特别深厚,不然也不能为了寻后者,大庭广众下给聂行之下跪。
我倒不是怕死,而是担心李翘会利用无名,怂恿他做傻事。
无名是养父唯一的血脉,我绝不能让他出事。
我把刚买的水果放在桌上,装作不在意的问:“明日我的婚礼,你要参加吗?”
无名没有立刻回答我,默了默才道:“看情况吧。”
瞧他那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估计对我的婚事不感兴趣。
罢了,他还带着伤,就不让他来回折腾了。
我给他洗了一盘水果,放在床头柜,抬手想查看他的伤势,无名却是别过脸,不悦道:“男女有别,你别这样。”
这是嫌弃我了?
说真的,他现在这种疏离的态度,令我很不舒服。
我压抑着心里的不爽,没与他计较,陪着他待会儿,便离开了病房。
离开前,我再次问他,要不要参加我的婚礼。
他仍旧一口回绝。
态度冷漠的可怕。
我从未见过无名这幅模样,内心的隐约感到不安。
离开了医院,一辆黑色莱斯劳斯缓缓停在我面前。
车窗摇下,我瞧见一张平淡无奇的侧脸。
他把车停好,侧目笑着问:“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