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没有实质性的口供直指平王,他们驿馆都天天收到一堆臭鸡蛋烂菜叶子。
每次出门都要迎接土卡拉的洗礼。
平王也急,可大夏朝的皇上根本不松口,虽然每次都是一幅受到威胁的样子,可就是不放人。
好在他手里还有一张王牌。
荣阳侯还活着,这王牌就更好用了!
毕竟,荣阳侯与皇上的感情,可非同一般。
安抚了一下几个同僚的情绪,平王准备了点礼物,带着护卫直奔周家。
他去的时候,周怀山和王瑾刚好放学回家。
“周老爷!”
周怀山一脚迈进家门槛,听到后面的声音,顿足回头,目光就落在了平王身侧的那个护卫身上。
旁边王瑾一下拽了周怀山的胳膊,“爹!有人来和你拼演技了!”
周怀山啧嘴,“那就到了考验本侯的时候了!”
说着,眼皮崩了个不太好惹的表情,看向平王,“平王殿下?草民这里的寒舍怎么劳烦的起您金碧辉煌的王爷的大驾!”
平王笑着上前,“周老爷自谦了,您这宅子,可是贵朝前大理寺卿的宅子吧,怎么能是寒舍。
再说,您的身份可不一般,小王可不敢托大。”
说着,平王伸手向一旁护卫。
护卫将提在手里的盒子递到平王手里,递的时候,露出一截手腕,手腕处的疤痕就露了出来。
平王觑着周怀山的神色。
果然,在护卫露出疤痕的那一瞬,周怀山一下子脸上表情就僵了。
旁边王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