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息仔细感受了一下。除了一个速度小弟,带尸截住了两个地下空间出来的人,正在进餐,和闻到味儿也在急急赶过去的各种强弱丧尸。以及不确定到底提前逃脱了几人外,感知所到之处,依然没有那个古怪保镖的气息。
皱皱眉头,舌头轻轻舔舔牙齿,不“道义”的行为上线了!我开始在周边两公里范围内“打怪收尸”。二十分钟后:大块头力量型丧尸1,速度型丧尸3,特种型丧尸(地下医院研发、陆氏开发)2,陆氏开发型丧尸2(4腰,新小弟)。一共八个,或变异丧尸,或这次行动中与我相关的新旧变异丧尸,都清理了!
不错,又是个“发”的好寓意!
一路拖拽着,将尸体都拖过来,交给守着卡车的战士。又让两名战士将被我戳瘪了一个后轮的吉普车,换了轮子。在请战士转达肖长生他们后,自己则一言不发,拉着舅舅上了吉普,一路狂飙地回了军营。还了枪,给小战士道了歉。我们回到老爹的宿舍,此时已经是后半夜。两个老头又躺在床上对望着,絮叨叨说了两个多小时的话。我则在吉普车里坐守。
天蒙蒙亮,我就闯进宿舍,抓着老爹、推着舅舅上了车,再了一溜烟尘地到了一中营地,找到了表哥、舅妈,和当时在营的亲戚们。把两个老头儿扔给他们,任他们“自编自导自演”那相对无言泪满襟、久别重聚涕涟涟的感人情境。我则留在车里,坐在副驾上,翘着脚在车窗口,看着他们从一组多人聚,变成一组四人聚,再成两组两人聚,各找了自认为很“安静、隐蔽”的角落,几乎脸挨着脸的说着什么。不用费心去听、去猜就知道,两组人都在“安排未来”。只不过一组要先“结束过去”。
看着舅妈那哭得已经站立不住的身体,在舅舅双臂稳稳的扶持下,疯狂地、“恨恨”地,捶着舅舅的胸,拍着舅舅肩的动作,和明显在“骂人”的口型。我将脚从车窗上放了下来,将身体进一步缩了缩,基本缩在副驾上,不让自己露出一点来。
张开手,审视着手中小小的定位芯片。这是回来的路上,舅舅自己用一根手指从小肚子上,尚未全部愈合的伤口处,再插入深处掏出来的。厌恶地想甩丢出去,想了想,还是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继续缩在副驾上,放空头脑,两眼呆望车窗外的天空,构想着下面我和舅舅的行程。
有人走近,抬起头,两组人已再次合为一组,向着吉普车走来。我坐直身子,推门下了车,还没等张嘴向舅妈和表哥打招呼,便被舅妈一把搂进了怀里,巴掌重重地一下一下打在背上,接着又是一场“哭骂”,淋头而下。最终还是在老爹不断的提醒下,五人上了车,车子在我又是一阵狂飙下,我们回了舅舅家。
看看舅舅他们围坐着餐桌,一副要开会的样子。我跟舅舅和老爹打了个招呼,再把那个“大猴吃果”的巨豪手机扔给老爹,让他把肖长生气哼哼地写在我衣领上的号码抄入手机,我便在舅妈不解的询问声中下楼走了。
等我用在路边踢断的,几根大拇指粗小区围栏钢杄拧成的挑子两头,挂着我在外面已剥干净的,四只藏獒大的变异巨鼠,和两只变异巨大灰鹊,回到舅舅家时,脸耷拉得比驴长的肖长生和一位当地的领导也赶来了。
肖长生先扔给我和舅舅各一个新的军方手机,还亲自打开联系人,指着已经预存好的几个名字,怪声怪气地说:
“这几位,还是烦请陆大小姐费点脑细胞背一背。这个内藤淮二的手机,我们拿走了。”
看着我挑起的眉头和下撇的嘴角,他解释了一句:
“这可不是因为这是什么富豪手机,我们要贪没。等我们弄清里面所有人都是谁,和他们彼此之间的关系。还有手机里存的一些文件、图片都搞清楚后。我给你申请下来,送给你也不是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