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剑霆咬紧牙,说:“逆贼!”
沈泽川淡漠地看着她,用足够直接的方式告诉她——光凭心术,年轻的皇帝也玩不过真正的豪雄。他要从这里,踏开阒都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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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子要替阿木尔拖住府君,”葛青青用手指圈了圈,“在他们动作前,我们得先下手,一个不留。”
葛青青的手指停在王宫的位置。
乔天涯没有收起匕首,他哑声说:“老本行,老规矩,主子下的是死令,绣春刀下就无生还。你我分头行动,”他把匕首钉在王宫,“我去这里。”
南侧门的都军抵着城门,还没有来得及喊号子,就被插刀卡住了空隙。
“通传,”都军小将大声喊道,“南侧门破了——!”
城门顿时被撞到斜滑,把里面的都军直接撞翻在地。在外等候的禁军撑着空隙,猴似的打开双腿,就这么翻了进来。门内的弓箭手准备,然而禁军反应更快,他们缩回脑袋,藏到城门背后。
都军还不曾松口气,就听城门门板发出令人齿酸的“嘎吱”声,那镶嵌得当,做工考究的重型城门竟然被禁军垒着肩膀,攀到上头给拆掉了!
都军因为女帝亲临而暴涨的士气只存在了片刻,就被沈泽川强行摁着脑袋给抹杀干净。南侧门一破,禁军就如鱼得水。
孔湫在拥挤里护着李剑霆,李剑霆的鬓发凌乱,浑身泥水,在城墙被持续不断的投石机打得两耳只会鸣叫。她的目光穿越泥灰,在无数人的哀鸣声与急呼声中,看见了传闻里的中博府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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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沈泽川从正东门逃脱,紧闭的城门留下了振臂高呼的齐惠连。如今他马过官道,不仅带着他的幕僚,还带着千军万马。
李剑霆咬紧牙,说:“逆贼!”
沈泽川淡漠地看着她,用足够直接的方式告诉她——光凭心术,年轻的皇帝也玩不过真正的豪雄。他要从这里,踏开阒都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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