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说:“人贩子?”
王兆勇肩膀颤了下。
“你说你只是跟着喝口粥。”花崇盯着他:“那吃肉的是谁?”
“是,是……”
“r国的人口贩卖组织?”
王兆勇狠狠咽了口唾沫,作起揖来,“我也是这几年才开始做带人去那边的生意,那些人有武器,具体是谁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弄人出去,弄人进来都很容易的,我们这儿的警察根本管不着,也不敢管。”
花崇又问:“那最近,你说的那些人是不是又带过人出去?”
王兆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正在花崇逮着人审时,沈寻接到一条消息,和安江市同省的锐城、鉴城也发生了连环失踪案,失踪者身份以及社会地位与吴镇友、乔应声等人相似,怀疑又是“银河”搞的鬼。
特别行动队已经派人前往锐城和鉴城,目前调查结果还没出来,程久城在电话里说,上级部门目前还在激烈讨论柳至秦牵扯出的这一系列和“银河”有关的问题。
“这是顾允醉的催促。”花崇挺久没抽烟了,此时指间夹了一根,一缕很细的烟绕着他的手指向上散开,“他埋了太多‘工兵’,这些‘工兵’早就被‘银河’洗脑,只要接到命令,马上就会行动,防不胜防。我们一天不对‘银河’采取行动,他就一天不会停下,到时候,受害者会越来越多。”
昭凡说:“这些人都是通过汛野镇这种地方,被带去r国?”
花崇低着头,过了半分钟才说:“不一定,‘银河’的网络遍及全世界,顾允醉有很多方法带他们出境。”
“但立即对‘银河’采取行动,对上级部门来说,这个决定不那么容易下。”沈寻叹了口气,看向花崇。
有一瞬间,他觉得在花崇的眼中看到了什么,这让他感到不妙,但一眨眼,那种异样的感觉又消失了。
深夜,柳至秦正在与信息战小组紧急连线,信息战小组有人去锐城和鉴城了,他此时必须要知道的是,失踪者周围的监控是不是也被动了手脚,能不能追踪到“工兵”,查“工兵”的通讯工具,能不能像找到汛野镇一样找到另一个地方。
这很有可能是顾允醉留下的新线索。
花崇兑了两杯咖啡,都用派出所的纸杯装着,一杯自己拿着,一杯放在柳至秦手边。
时间太紧,信息战小组那边的追踪进行得并不顺利,柳至秦现在也不可能赶到那两座城市去。
他抬起头看向花崇时,眼白上的红血丝让他看上去双眼通红。
“歇一会儿?”花崇说:“来干个杯。”
柳至秦拿起纸杯,笑了笑,那笑容有些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