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止呢!”展靖谙来了兴致,如数家珍,一双眼睛发起光来,“我还有赤雪羽箭,还有奈何长剑,总能比过来的!”
将甚看她起了兴致,忍不住又想逗弄她。
“那你武器是真的多,这样一看,我也不觉得那何大魔头在你心里有多少位置了。很明显啊,”将甚伸出小拇指,比划了下,“他比起你的那些宝贝武器,也就只有这点位置了。”
突然展靖谙包住将甚的手,满面惊喜:“还忘了说,我还有战马小将!”
将甚在心里大大叹气,哎何尝挚啊,你这个大魔头虽然确实绝色无双,靖靖确实有那么点少女心动,不过她是更喜欢她那堆武器了。想到此,将甚又忍不住笑起来,何尝挚估计是追妻路漫漫,少不得得送不少精妙武器,才能撼动美人芳心吧。
就在将甚想入非非的时候,展靖谙已经起身站起,就要往战台上走去。
“将甚,重元剑宗的人,应该都是剑法了得对吗?”
将甚笑了笑,“靖靖,你的对手南知洌,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剑术天才,何止剑法了得?”
展靖谙点点头,笑望着将甚,道:“那过会儿,你也得给我鼓劲儿是不是?”
嘴角边的酒窝明显又甜,将甚怔愣间,便见展靖谙走向台中。她每走一步,都在思考如何进行这一战,她对南知洌的印象,更多也是有关何尝挚。感觉,那俩美人,应该关系挺不错吧,一个妖孽一个桀骜。
“怎么又想起他了。”
展靖谙晃晃脑袋,将何尝挚的身影赶出脑外,转过身来,那个身着红白衣衫的少年持剑而来,眉眼间抹不掉的桀骜。
都是美人,但好像还是何尝挚更好看些。展靖谙注视着南知洌一步步走来,脑海深处没来由的来了这么一句。
“重元剑宗南知洌对战铁血惊鸿展靖谙。”龙璧寒饶有兴致地笑了,用手指点了点额头,“南知洌必然会用长剑,至于展靖谙……是长枪吗?”
“敢问南少侠,你的兵器是用剑吗?”
展靖谙见南知洌手握一柄长剑,她刚才听将甚说了,这把长剑名唤饮恨,锋利难挡,可大杀四方,实属名器,好似天生带有战神的嗜血之气,故而号称“饮恨”。而南知洌也是重元剑宗的剑术天才,饮恨在他手中,就更显得所向披靡了。
适才一望,这刀鞘内敛,乍一看只觉平平无奇,却是把名剑呢。当真不可小看。
“素问铁血惊鸿最擅用长枪,”南知洌握着饮恨缓缓道,“看来今日能用饮恨领教了。”
“那只能让南少侠失望了,”在众人错愕的表情中,展靖谙将奈何长剑横在身前,一片开怀,“我用奈何领教南少侠的饮恨。”
全场默然,将甚与赵遇铮相视对望,嘟囔了几句:“奈何,饮恨……好像还挺押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