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知道?”裴旭天挑眉,“怕是平常都不回家吧。”
辛语:“……”
她回家,只不过一般回得晚。
“算了。”辛语今天已经吵过一架,这会儿没有精力吵第二架:“狗咬吕洞宾。”
裴旭天:“……”
话不投机半句多。
两人各自转身进门。
但片刻之后,裴旭天又打开门喊了声,“你等一下。”
辛语先是皱眉,然后就笑了,“怎么了?新邻居,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啊?你尽管说,但我看心情决定帮不帮。”
裴旭天:“……”
他只是重复了一遍,“你在这等一下。”
辛语:“嗯?”
一分钟后,他小跑着从他家出来,然后走过去把一袋子东西递给她,“拿着。”
辛语:“这什么啊?”
她拎起来转了一圈看,绿白相间。
“你的手,包扎一下。”裴旭天说。
辛语懵了两秒,然后才后知后觉地看向自己的手,应该是刚刚被玻璃渣划破的,一道长长的血痕在掌心蔓延,有的血迹已经干涸凝固,但仍旧有新的血流出来。
她一直没感觉到疼。
因为当时最疼的地方是手腕,就感觉麻到不行。
后来坐在后排,许是酒精麻痹了痛觉,她便没察觉。
“哦。”辛语朝他背影说:“谢谢啊。”
裴旭天:“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