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江说完,将继王妃手里捏着的衣服塞了过去。
他不想要,也不想去考虑继王妃的话里的真假。
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
现在他无父无母,一个人挣钱一个人花,寂寞是寂寞了点儿,枕头旁边缺少一个陪伴的人,自然是寂寞的。
但是若是随便找一个当老母亲,对他做的事情指指点点,那是多脑残才能干出来的事情。
他缺少娘吗?
先不说继王妃于他而言感观并不是很好,就算好了,这人年纪都大了,生活已经步入正轨,错了就只能错下去。
除了这个还有其他什么办法?
项江不想跟继王妃说话,继王妃心里微微酸涩,拿着纸巾擦拭一下眼角,还想跟项江说些什么,身板被人抓住。
回头一瞬间,看见家庙那边的守卫。
这些人冰冷无情,也不知道顾景垣那个怪物是怎么培养出这些人的,干事儿没有逻辑,没有原因,甚至大白日里连一句话都不说。
她刚开的那几天差点把这些人给当成哑巴。
若不是后续在顾景垣过来的时候听见过这些人说话,她都要默认为这些人是哑巴了。
继王妃回到家庙。
里面的顾景修没甚边幅,下巴上的胡子因为久不修理变得凌乱起来,眼神也浑浊的很,看谁都想看仇人。
瞧见继王妃出去一趟又把衣服给带回来。
忍不住冷嘲热讽起来。
“给姘头做的?怎么你的姘头没有把你给带走。”此刻的顾景修已经没有作为人应该有的逻辑跟思维。
这种话,放在往日里他是不敢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