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太太这般性子,徐夫人早就了解。
笑着对傅家老太太开口:“文秀,这是老秦家的那位,家里是开戏剧院的,性子向来就是个开朗的,你不要惊讶。”
听见这话,秦太太当即哈哈大笑起来:“我这性子一向自来熟,见谁都得说两句才行,不说上几句浑身痒痒,傅老太太你可不要介意啊。”
听徐夫人这样说,再看秦太太这般话,这般笑,看不出一点矫揉造作和疏离。
傅老太太瞧着秦太太确实是开朗的,脸上的笑倒是随和了不少,看着秦太太说道:“不介意。你放心,要有喜事怎么少得了你家?”
这话一出口,不说有没有,只说一定会请她。
大家到这个年龄加上自身的修养,都是道行高深的老狐狸了,心知肚明了。
这话的意思是这事还没有定呢。
而她们聊的功夫,佣人已将麻将摆上桌。
大家手洗牌开始玩起来,一边玩,一边小声说着话。
牌桌上的气氛又活络起来,说着今日的喜事,好不愉快。
不过,就在这样的时候,一道突兀的,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了这愉快的气氛。
“喜事?当然快了。”
一瞬间,大家话语止住,顿住了出牌的动作,转头看向说话的人。
打扮精致的乔瑾煕就这样站在这四个人的牌桌面前,一点也不怕生。
今日文家老太爷做寿,来者都是客。
她用傅氏职员的身份很顺利的进入山庄,询问了佣人,才知道傅老太太在这打麻将。
傅老太太眉头不觉的皱了一下,在这样的时候,乔瑾煕这样插嘴,让人心里一瞬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