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更大。
浓浓瞥眼,都跟着忍俊不禁。
厉承衍的队伍损失惨重,剩他一人。
进入决赛高障碍区域。
霍冰的小母马承受不住了,在一米六的障碍前倒下。
霍冰被甩出去,摔在障碍横杆上,闷哼一声。
场外的人跟着紧张,忙呼救护。
两秒钟之内,就有一个少年稳步疾行,无声出现在场中,扛走了霍冰。
霍聿听到了向淮生的脚步,他打马加速前进。
今天厉承衍很较真,跟他并排紧咬。
霍聿嗤笑,冷色狭眸里平静阴翳。
到最后的障碍口时,比赛进入终点,是四道连跨一米八的障碍,伴深坑,熟知赛事的人都知道这是死亡谷,没几匹马能连跨四杆,掉一杆都算输。
浓浓只等着跨越终点后献上新一波的彩虹屁,她懒洋洋地准备好毛巾,水瓶,贴身的丝绢手帕,边走向终点口。
众人却屏息,周遭都十分安静下来。
障碍道很长,厉承衍和霍聿同时策马横跃。
浓浓停下脚步。
厉承衍咬牙,额头青筋爆出,纵马横跃,三个连跳,跨越三杆,他微微轻松下来,瞥了眼身侧霍聿,比他慢一两厘米,厉承衍英气扬眉,拽缰绳起跳,最后一跃。
可就在这时,身侧的褐色宝马突然一个高纵。
那马背上慵懒闲闲不见气息起伏的男人,伏身如兽,高弓起精瘦的背脊,修身纯黑的骑士服下,能感受到肌肉富有的无穷张力,腰身紧窄,此时真像一条公狗,蛰伏,如狼凶猛矫健,危险精悍,他漆黑戾眸平视前方,鹰隼一眯,长腿立起,高高一跨。
厉承衍的白马被褐色马匹撞歪,哀嚎一声,倒向栏杆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