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是可以。

不过……生生世世？

“人类，你这样就订下了我的生生世世？”他不知道，想要和血狼王契约，仅仅这样是不够的，哪怕他用了凤凰血脉，那也不是生生世世。

“啸月，我不会再让你忘记我！”凤夙注视着她，霸道宣示，双眸中闪烁着光芒。

一定不会！

“你叫什么名字？”啸月笑着问道，这个人类挺有意思的。

看来是认识她的人，不但知道她的名字，还知道她会忘记东西。

她就是不记得，这个人是谁了。

“凤夙，你要记得，我叫凤夙。”凤夙认真说道，看着她眼中的笑意，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觉得她离自己很远，非常远。

哪怕是他们之间有契约关系，心里还是有声音告诉自己，即便是这样，也困不住她。

血狼族，那是远古时期遗留下来的种族，唯一留下来的种族！

“凤夙。”啸月微笑说道，看向紧扣十指。

“你可以放开了。”冷淡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

他在她面前，仿佛就是一个陌生人，他们从来都不曾认识过，更加没有什么交集。

“不放！”凤夙强势开口，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握的更紧。

啸月看着面前的人，再看看被握住的手。

奇怪了，自己也不想松开。

还是说，在什么时候，自己真的认识了这么个人。

“不放也行，那你倒是说说，我们什么时候见过，见过几次？你若重要，我不可能会将你忘记。”毕竟她要记住的事情太多，从远古开始到现在。

血狼王的传承之中，有些重要的东西会取代不重要的，比如一些记忆。

凤夙脸色铁青，看着她的眼神，恨不得在她身上瞪出两个洞来。

“凰，你……凤夙！”

欣喜的话语刚响起，转眼间已经化作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