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箐瑶没睡够,指了指自己,“我吗?”
缓过心情?的李予灯暗中抬手,将女子笼靠内侧,避免外人看到她松垮的领口,解释道?:“护卫,你误会了。”
他侧身,亮出腰上翰林院的玉牌,“我住在内城,宫内当职,你不放心可以去查验,绝非恶人。”
侍卫彻底明白眼前是场乌龙,他即刻下马,换了表情躬身施礼,“原来是大人,那您刚才怎么——”
护城侍卫挠头,他要来晚一步,怕是此人就亲上去了,他还?以为是个贼
李予灯不想他说出所见,打断他,“这?位是我内子,走累了要我抱。”
“哦哦,原来如此,最近内城有采花大盗,卑职太过紧张,所以会这?样巡查。”侍卫心里想的是,不就是夫妻情趣嘛,他懂。
“没事,你做的很好。”
符箐瑶在他们谈话中清醒,自发从李予灯身上滑落,仿佛有硌到什么,然她当时没在意。
她瞥了瞥骑马离开的侍卫,“书生,你干嘛骗他。”
“你不是最怕名节有损,大晚上与男子独处,说是夫
妻最恰当,也不会被人怀疑。”
“噢。”
道?理好像是对的,可是这?样对她的名节,也没有好的作用啊。
“还?有书生,你身上是不是带了把?铁锤,我下来的时候硌到我了。”
“咳——嗯。”
“真的啊,你去鹿山为何要带锤子,拿出来给我看看。”
“不行。”
围绕给不给看,符箐瑶单方面吵吵嚷嚷,很快他们走到了铺子门口,她平常就住在后面的院子里。
符箐瑶解开门锁,“我到了,书生你住的远么。”
“不远。”
“嗯,夜色深,路上小心。”
李予灯脱口而出,“要我陪你么。”
符箐瑶手里拿着半边锁,吃惊地扬起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