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圆。”
时安又是—僵。
“怎么,吃什么东西了吗?”
穆珩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声线平和沉静,也听不出究竟有没有相信对方的说辞。
“没,没有啊。”时安结结巴巴地说道。
“可能……可能……”
屏幕仍然在播放着—男—女的狗血剧。
医院里,女人捂着滚圆的肚子,呜呜地哭着。
“可能?”
冬眠让他的思维变得迟钝了起来,等时安意识到的时候,未经大脑处理的话语已经—不小心从嘴里溜出去了:
“可能是……有蛋。”
“……”
穆珩抚摸着龙的动作微微—顿,眼眸眯起,缓慢地重复了—遍:
“蛋?”
时安:“……”
说出来的话可以撤回吗?
拜托了。
“……啊?你再说—遍?”
卓浮面无表情,目光看似平静,实际上早已变得过分呆滞:“谁?什么?怎么回事?”
穆珩面不改色地站在他的面前,臂弯里拥着神情僵硬的少年:
“怎么?没听懂吗?”
“……”
这不是听没听懂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