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去做事。”
项荣厉声一吼,大家瞬间散了。
江枫终于松开怀抱,靠进沙发上,点燃一支烟,熏醉的目光欣赏地盯着女人的耳.垂,唇角轻勾。
“喜欢吗?”
女人忙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才发现耳.垂上多了一个东西。
她从手包里掏出折叠镜照了照,耳朵上吊着的是一颗珍珠耳坠,饱.满圆润有光泽,一看就是上等珍珠。
“好漂亮,我很喜欢。”
这不是他第一次送她东西,无论东西价值轻重,每一次她都如获至宝。
江枫睨着她的脸,轻吐一口烟雾,彼此的脸在烟雾的隔绝下变得朦胧。
“小鱼,喜欢东西还是喜欢我?”
女人心跳如鼓地望着他,认真地答。
“喜欢你,喜欢一切的你,喜欢你的一切。”
她叫关小渔。
半年前,她还是丽都夜总会的坐.台小姐。
入这一行是逼不得已,但她有自己的原则,只陪酒陪玩儿,不陪.睡,不出.台。
那时候,她刚入行,根本不明白,只要干了这一行,出.台不出.台,在世人眼中都是一样,没有区别。
有人骂她“既是当表子,又想立牌坊”,她不想当表子,只因走投无路,可这背后的原因当然没人关心。夜总会只关心你每天为他们进了多少帐,客人只关心你把他们伺候得开不开心,谁关心你为什么偷偷哭肿了眼?要是敢在客人面前掉一滴眼泪,还会被骂扫兴,矫情。
来到夜总会上班三天,三天都有客人逼她出.台,因为她是新面孔,很多男人都图她新鲜。她因为不从得罪了客人,也挨了经理的一顿好骂。
从经理的办公室出来,关小渔坐在化妆间里,开始怀疑自已这一步到底是对是错。
同行的姐妹自有人对她明嘲暗讽,因为自己已经回不了头了,所以更是见不得她这份清高,说白了其实是嫉妒她还有清高的资本。
唯一对她还算照顾的是比她早两年入行的阿秋。
这几天她不愿意出.台,一直是阿秋帮她周旋着,暗地里护着她。
可这会儿,阿秋还是忍不住想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