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宁翰侧目,深深地凝望妻子:“我想早点从工作里解脱出来,好多陪陪你。”
以前是他忙着工作忽略了家庭,以后不会了。
“你不用这样的,我们两个会变成今天这样,其实也不是你的一个人的错。”
白馨承认,他们的婚姻变成这样,自己也有一定责任,并不全怪宁翰。
他其实也已经……努力做到了最好了。
另一只没有烫伤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宁翰的额头,熟练地给他按揉几下,关切的声音里透出迟疑:“你最近……还头疼吗?”
宁翰有神经性偏头痛的毛病。
时不时就会发作,每回都折磨得他苦不堪言。
这个不是什么病,最主要的还是心理作用影响,而病因来源于他不幸的童年。
白馨知道这件事,也曾努力想帮他缓解过,可惜都收效甚微。
但她最近,好像已经不怎么看他发病了。
“不疼了。”宁翰说:“从在在来了以后,就再也没有疼过了。”
童年的病,需要来自于童年的药来医。
“哥哥?”听见大哥提到自己的名字,正在往嘴里扒拉鲍鱼粥的小在在支棱起小脑袋。
“没叫你,继续吃饭。”
宁翰从卫生间里探出半颗头道。
“哦。”小在在低头,继续认真干饭。
而另一边缩回头去的宁翰则无奈地看着笑倒在自己胸膛前的妻子:“有这么好笑吗?”
“对不起,我忍不住,哈哈
哈……在在太可爱了,搞得我都想再生个女儿了。”
“那就生。”
白馨送给男人一个白眼:“没空,不生。”
他们现在在闹离婚呢,结果闹着闹着就谈上生二胎的问题,合适吗?
其实要不是顾忌着妻子年纪上来了,高龄产妇很危险,宁翰特别想回她一句‘合适’,仿佛刚刚说生的人不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