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着憋着脸色通红差点就要哭出来。
背过身去飞快的抹了一把眼泪。
萧患生颔首,“你走吧。”
柳誉卿缓缓站起身来,递给萧患生一块玉佩,“这个给你。”
萧患生接过,玉佩在手中颇有些分量,花纹与顾平韩那块有些相似却不完全相同,他看向柳誉卿。
“是御鸿阁的,没了这个,我就不再是惊蛰了。”
柳誉卿打开院门,临走前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院中的人,“我不会再踏入京城一步,各位保重。”
而后扬长而去。
老太医早就瘫倒在屋内,颜钰祁扶萧锦容进了正堂,院子里只剩下萧患生和李双鱼两个人。
李双鱼问,“就这么结束了吗?”
萧患生摇头,“还远没结束,柳誉卿离开了,可丞相还在。”
“你刚刚...为什么同意放人?”
“不同意又能怎样呢?”他看向李双鱼,“这样是不公平,可有多少事是真正公平的呢,你说柳誉卿不是在赌,不,他就是在赌。”
“他在赌颜钰祁会不会为他求情,很幸运,他又赌对了。”
若论幸运,有些人注定得上天的宠爱,柳誉卿轻易不赌,却逢赌逢对。
......
雨来细细复疏疏,暮云远,愁损路人,湖畔西空翠烟霏。
惊蛰回眸,笑不可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