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人各自牵着一个小孩,都是女眷,姜宴并没有迎上前去。
还是姜慕眼尖发现自家老父亲来了,摇一摇凌岫的手,歪着头指向姜宴:“娘亲,阿爹在那边。”
凌岫抬眼一看果然是自家儿子他爹,不知道等了多久。
立马顶着众人揶揄的目光,客气告辞:“那我先走了。”
到了马车上凌岫才问:“你今天回府很早啊。忙完了?”
姜宴抱着儿子,看看她,“嗯,回去才想起你们没在。”
马车晃晃悠悠,姜慕已经顶不住了,玩得太久了,闭着眼睛昏昏欲睡,姜宴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小孩睡得舒服。
凌岫放轻声音:“你们最近很闲啊。”
“嗯,无甚大事。”
凌岫轻轻应了一声,看姜慕睡得熟,顺嘴跟姜宴吐槽一下,“你儿子还挺会哄人开心。”
姜宴眉毛动了动,没说话。
“一碗水端平,不会冷落人,是个社交人才。”
“不像你,也不像我。”
姜宴想了一下才说:“会不会是像我娘?”
凌岫一顿,揉了一把暖手筒,姜宴的父亲是个沉迷金石研究的学者,应该不会太社牛,这一来倒真有可能是他母亲开朗大方。
她点头:“确实。”
街道的雪化得差不多了,酉时马车到了家门口,姜宴看看怀里儿子还没醒。
凌岫凑近看了看,小声嘀咕:“看来是累着了,睡得像小猪崽儿。”
“。”
姜宴脚步一顿,没说话,继续跨进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