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搞不定她。”梁歌淡淡地说。
小庄他们的确搞不定,我要的就是他们搞不定。
等梁歌走之后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但是他的事情真的是很要紧,他犹豫了片刻还是走了。
当我趴在窗前上看到梁歌上了一辆车疾驰而去,我心花怒放,有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喜悦感。
我在医院里面躺了快有一个星期了,感觉虽然不能步履如飞,但是也差不多了。
所以在这个月黑风高逃跑夜,我打算越狱,我早几天就看好了地型,也掌握了护士医生的活动规律。
在半夜十二点左右的时候人最少,没人盯着我。
于是我便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又一瘸一拐地摸到门口,打开门正准备出去。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瞅是梁歌打来的。
他好死不死干嘛这时候打给我,想想看我还没有逃出去呢?
先接他电话省得他疑心,我便把电话接通了,语气尽量慵懒,装作自己已经快睡着的样子。
“大半夜的打给我干嘛,人家都要睡了。”
“睡了还穿戴整齐的准备逃狱梁歌此言一出,我立刻观察四周。
“你该不会猥琐的躲在某个角落里偷窥我吧,你不会那么变态吧梁歌?”
“你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监控吗?”电话中传来梁歌带着笑意的声音。
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我在房间内四处张望,终于在屋角的一个角落中看到了正在闪着红点的摄像头。
我真想一拖鞋把它给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