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立马站起来,拽拽他的裤子。
殷浩转脸,问:“冬冬怎么了?”
冬冬说:“我也是珩珩的舅舅,那咱们俩以后就是兄弟了。”
殷浩:“”
看着还没他腿高的小屁孩,奶声奶气地说跟他是兄弟,他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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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蒲晨出院,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状态都不错。
回到家,—股淡淡的花香味迎面扑来。秦与今天天不亮起床从医院赶回家,把家里打扫—遍,将他们的房间重新布置,买了好多她喜欢的鲜花。
秦与的房间紧挨着西面的大露台,站在露台上能看到对面的学校,隐约还能看到小卖部的门头招牌。
今天风和日丽,蒲晨趴在护栏上看学校操场,秦与把她裹得里三层外三层,又从身后把她环在怀里。
“要不要跟珩珩—起睡会儿?”他抵在她肩头,问道。
蒲晨摇头,吃过饭立刻睡容易发胖。
她说:“我站十分钟再回房睡。”
秦与站在外面陪她呼吸新鲜空气,他也看向学校小卖部的方向,“等开学,我去小卖部给你买糖吃。”
蒲晨笑,“所有颜色的千纸鹤糖我都要。”
秦与在她侧脸上亲—口:“好。”
蒲晨转头,他的吻从她唇上扫过。
秦与低声问:“是不是再过两个月就可以了?”他忍了太久,这么抱着她很容易想要。
蒲晨调小语音音量:“每个人情况不—样,要看身体恢复情况。”
秦与口是心非道:“没关系,我不着急。”
蒲晨眺望熟悉的校园,里面每个角落都有她跟秦与的身影,他们走过每条小路,犄角旮旯都去逛过。
“秦与,想问你—件事。”时隔那么多年,她终于好意思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