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泗泉啧了一声:“那人我确实看不惯,行为处事哪一样都像个假道学,你不知,越是这样一本正经的人,私下花花肠子多着呢!就算在漠河生意做得大,不过是仗着祖上庇荫,我听人说,他做生意心狠手辣,心机太深。”
帐幔后。
白九躲在后面,正在偷偷低头打量谢璟,忽然听到书房里的谢泗泉说的话。
白九:“……”
谢璟还在认真听八卦,压低声音好奇问:“他们说的是谁?”
白九:“是我。”
谢璟:“??”
两个人站在帐幔后,白九沉默,谢璟兜着衣襟里的枇杷努力把呼吸都放轻些,他想走,却差点撞倒一旁立着的半人高花瓶,幸而白九手疾眼快,抓住了。
两人贴得越发紧密,被迫罚站一般,站在帐幔后听着。
书桌那里不时传来的细小衣料摩擦声音,谢璟不好意思看,歪头冲白九这边,耳朵通红。
过了片刻,他抬头,恶狠狠小声道:“你也不许看!”
白九喉结滚动一下,道:“好。”说完又小声问:“那我看哪里?”
“……看我,反正不许看我舅父!”
白九垂眸看谢璟,少年站在那正好到他胸前的位置,长得不算高,十来岁的年纪,清晨树梢上最娇嫩的枝条也不过如此。
谢璟脸颊挨着他的,听他胸腔里一下下跳动的声音,空间狭窄错不开,每一下都跳在耳边似的,他小声嘀咕道:“你心跳的好快。”
白九答非所问,哑声道:“我身体很好。”
“嗯?”
“我身体很好,你可以放心。”
谢璟抬眼瞧他,没听懂这话,他们紧贴在一处看起来像是在紧紧抱着彼此一般,天气本就热,谢璟额上都出了细汗,白九身上倒是凉几分,但是靠近了,对方身上的味道就让谢璟有些恍惚走神。他自幼就对气味敏感,尤其喜欢白九身上的香气,忍不住抬眼去看,白九沉沉也看向他,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他身上,两个人靠的近,呼吸都交融在一处。
徐骏脸皮薄,还是抱起人去了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