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灼灼幸自己反应快,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或避免了一场打斗。
确怕她追进去,跟某王动起手。
南风盏慢步入了帐子,见皇兄苏醒,于是靠近,坐了榻前。
南风黎摆手让侍从离开。
二人相视一刻。
“十七医术更精湛了!”
兄弟俩亦是许久没有这样,把对方看顺眼了。皆露笑意,要比平常久些。
“皇兄心里还是信我的!不然不会在昏迷前,告诉身边人,不要声张。”
黎战听言浅笑,转伸手拿过了木凳上的令牌,“如此拙劣的诡计!怎能引我上当。”
南风盏微点头,晓得皇兄是了解他的。
“那年,突袭季家的黑衣人,也不是你派去的!你有和她解释过吗?”
“不需解释!她会明白的!”对此,他极为有信心。
南风黎露一副羡慕的表情,相遇是缘分,相守是福分。
她和卿灼灼有缘份,却没有福分。
“谢皇兄帮我照顾灼灼!”
“就知你俩不会有太大的吵闹!猜到你会迅速赶来。”
帐内聊的甚是低调,账外分贝高的很是离谱!
惜惜晓得自己一直蒙在鼓里,手心都拍红了。
“灼灼啊!你现在厉害了!跟我都不说实话了是吧!”打在粮食袋子上,都能印出颗粒状。
卿灼灼凝眉一瞬,吧嗒了小嘴,“我说了!你没听明白!”
“……”
惜姐眼神给的有些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