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里的其他人面色也纷纷变得古怪了起来,今天崩塌人设的人有点多啊,这个绿衣女冠知不知道刚才人家楚观主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这是在现场表演什么叫蠢货吗,简直就是各种姿势证明楚观主方才那一番话啊。
之前搞这么拉风的出场,结果根本就是个空心货啊,真是浪费他们之前的感情,想想自己之前的真情实意,简直了分分钟想吐。
张会长轻笑了一声,目光诡谲地落在绿衣女冠身上,他缓缓地落了下来,抬手摸了摸绿衣女冠的长发,语气温柔到令人作呕:“好孩子,你永远都是最好的,师父也最疼你了,我也知道你师姐所言都是出自嫉妒。”
绿衣女冠在顶着张会长壳子的韩元清的安抚下笑了,得意地看着楚玥。
围观的众人都被恶心的不清,玄都观的人铁青着脸,魏钊直接道:“掌教,你前世不是那个什么天启门的大师姐吗,按照传统天启门是不是应该传给你,你天启门的那个师父如今已经不在了,你现在就是天启门的掌权人啊,能不能把这两个恶心人的玩意儿直接逐出你师门啊,我怕以后听到天启门这三个字会产生心理障碍。”
“张会长如何了?”
楚玥冷冷地看着顶着张会长壳子说话的韩元清道。
事情到了现在,看见韩元清依旧老鼠似得躲藏在张会长身体里说话,楚玥已经开始怀疑张会长的生死了。
韩元清收回了手,居高临下地看着楚玥:“好师侄,你觉得呢?”
话说到这里已经不用再说了,基本上可以推测张会长早已经遭遇了不测,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韩元清的人已经害死了张会长,顶着张会长的身体活动,然后策划了这一场道门大会,就好像新秀大会那次范西特森顶替了郑秀一样。
楚玥根本不再搭理这对恶心的师徒,她就直接纵身一跃,桃木剑闪烁着刺目的金光,一剑劈向了半空中的韩元清。
韩元清操纵着张会长的身体异动,朝着楚玥诡异地邪气地笑着:“师侄,容我提醒一句,我用的可是你们道协会长的身体,你就不担心劈坏了他的身体吗?”
“到了地下,我自会同张会长道歉。”楚玥说着话,动作却半点也不含糊,在其他人还在犹豫的时候,她已经接连两剑劈了过去。
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剑法,韩元清躲闪了两次,竟然越躲越狼狈,最后被剑风擦过了脸颊,直接削断了一缕头发,身上的衣服也被剑气割的凌乱不堪。
原本因为异状惊慌失措的玄门众人看到这一幕顿时就定下了心,齐齐感叹楚观主果然修为惊人,只要楚观主是站在他们这边的,那就是能定战局的战力,足以让所有人心安。
如果楚观主是站在他们对立面……
这些玄门之人齐齐打了个哆嗦,拒绝回想刚才楚玥假装反水吓他们的可怕一幕,那简直是回想起来就能做恶梦。
张道一笑了起来,带了几分幸灾乐祸地同身边的薛东阳道:“这个人跟我一样,是个皮厚不能打的货,哈哈哈,这下好笑了,等着看戏吧,难怪楚大仙师讽刺他是个阴沟里的老鼠,他能不做老鼠吗,这架打的也太烂了,我都从他身上找到自信了。”
薛东阳没有回张道一的话,他死死攥着手中的红伞,盯着半空中交战的两人,他带过来的特办处的人已经边打边退朝着他这边跑来,山谷周围的情况显然不容乐观。
韩元清听到了张道一的话,他的脸色顿时就变得无比黑沉铁青,冷飕飕地从嘴贱的张道一身上扫过。
这的确是他的痛处,都说人有所长,如果说楚玥是修道一路的天才,那韩元清就是卜算一道的天才,老天在造人的时候,总不会让这个人完美无缺,韩元清在卜算一道有多神鬼莫测,他因为卜算付出的代价就有多大,体质就有多脆,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也不会绞尽脑汁做出这么多谋划,将整个玄门做成一盘棋,把所有人都算成自己的棋子。
这同样也是他躲在张会长壳子后面和楚玥对战的原因,因为他的确如张道一所说的那样,暂时不敢直接对战楚玥。
不过没关系了,很快他的计划就要成功了,当所有人都成为他的祭品,化作他神道的养料,他就所向披靡,就连天道也别想再牵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