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愈略有些不爽。
宋应景扶着方向盘,说:“换个位。”
阮愈是一直都会开,他从良前狐朋狗友多,他不太喜欢开车,也用不着他开。后来去大上学,也没机会开,所以就一直没去给人交钱考这玩意。但宋应景……阮愈想不通他以前天天忙着兼职哪来的时间考下的驾照。
两人换了座位,阮愈系安全带的时候问:“你带驾照了?”
宋应景拧钥匙的动作忽然顿住了。
他往裤兜里摸了一下。阮愈说不清是嘲讽还是嘲笑的也跟着在他裤兜那块的大腿上捏了一下,“什么都没,别找了。”
于是最后宋应景叫了代驾,两个人再次挪位,都坐在了车后座。
回去以后,两个人一个决定把驾驶证塞钱包里随身带着,一个去把驾照给考下来了。
宋应景住不长,在杨明市租个房子或者住酒店都挺没必要的,于是暂时住在了木刻店里,也不用交房租,平常帮忙看看店打扫打扫卫生什么的就行了。
阮愈那床太小,宋应景主要还是睡沙发。后来陶哥看不下去他一米八几的大个缩那一小沙发里,搞来一折叠床,塞进了阮愈的阁楼。
纯洁善良的陶哥没多想,单纯觉得他房间有空调,楼下店里倒也有空调,立式的那种,但开一晚上太费电了。
刚住进去前一两个晚上两个人还算安分守己,第三个夜晚,阮愈随手将一盒抽纸拆开放在床头,熟悉的动作熟悉的场景忽然勾起了宋应景一些回忆。
两个大男人没什么好在意年龄不年龄的,在一块儿没多久,也忘了就怎么撩过火了,就在这个屋里,一直被当成病患玻璃人对待的阮愈直接把他摁在了床上。
宋应景不怎么在意这个,阮愈想怎么样都依他。
然后他趴在案板上心甘情愿的当了半天为人刀俎的鱼肉,阮愈却迟迟没动静。
他回头,看到阿阮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不耐烦。
“阿阮,你是不是不会啊。”他柔声问。
阮愈往旁边一躺,闭上眼睛装死。
宋应景凑过去,摸他的眼,“我学了,我会,要不我来?”
阮愈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