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雪缓缓落在窗棂上,空气正在慢慢凝固。
茶室内,缓慢又低压的氛围迫得人汗不敢出。
景稚坐在傅京辞怀里,任由他帮自己撑腰。
这时,一个站在前排的女人紧张地吞咽了一下。
“小傅董,我们刚才.......”
话还没说完,傅京辞一个冷眼扫过去。
所有人的头低得更低了一些。
他是来给她撑腰的,不是来听人解释的。
见气压越来越低,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不敢随便开口。
良久,一个男人颤声道:“景小姐,对不起。”
景稚没说话,但身后却传来傅京辞的声音——
“找死的人,也配用嘴道歉?”
此话一出,众人心都提了一下。
随即“咚——”的一声。
那人竟然给她跪下了!
景稚的瞳孔猛然放大,就连身子都倏地一下僵直。
这人单拎出来也是个有头有脸的资本,竟然就这么跪下了。
更让她意外的是,其他人也诚惶诚恐地开始下跪。
“快到新年了,让这些渣滓给你磕个头。”
景稚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这些人一个个的气忍吞声地磕起了头。
一声声清脆的声音传来,景稚微抿红唇,轻扯了一下傅京辞的衣袖。
“就到这里吧。”
傅京辞不紧不慢地问:“这样就够了?”
景稚乖巧地点了点头。
傅京辞轻轻笑了一下,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