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起贴了剪了会儿窗花,景稚肚子饿了。
她回去时,傅京辞坐在前厅正在听拙言说什么,见她来了,拙言渐渐没了声。
“饿了。”景稚道。
男人闻言起身,清肃地整饬了下衣衫,走了过来。
两人进了餐室,坐下吃了没多久,景稚忽然道:“我下午要去找景婳。”
“找她干什么?”
“她一个人在京洛过年,我去看看她。”
说到这,景稚有些垂下眸,“在想要不要陪她一起吃年夜饭.......”
傅京辞轻掀眼帘,搭在桌上轻握着拳的手不经意动了动。
景稚自顾自地吃了一口饭,喃喃自语道:“但我要是陪她一起,你肯定不高兴。”
被点到名的男人紧闭的薄唇不自主地阖动了下,眉心轻蹙,却挤出了出人意料的一句话:“我怎么会不高兴?你做什么事我不支持你?”
景稚展眉看过去,“那我真的去陪她了?”
男人没说什么,就是“嗯”了一声。
景稚感觉有点奇怪,他突然这么好说话,真的很奇怪。
她还在想,自己跟着男朋友回家过年,年夜饭在外面吃会不会不太好,原本还想着要不就算了,但老男人这么一说,她再改变主意又不太好。
于是微微一笑,主动夹了块糖醋排骨放到男人碗里。
“依着你,就这么开心?”傅京辞正襟危坐着,并没有看小姑娘,嘴角却扬了扬。
景稚笑着睬了一眼,“我不是说了,我喜欢你依着我,什么都依着我。”
傅京辞没说话,敛目含着不轻不重的笑,用筷子夹起排骨。
今年的冬天不是很冷,飘雪时有时无,玉兰落了整整一个院落,香气袭来,令人沉醉不已。
下午一点,傅京辞的其中一辆劳斯莱斯被人开来停在王府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