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烨回过神来,“没事,就是觉得,人不能太猖狂,否则早晚是要吃苦头,惹笑话的!”
“这厮现在一门心思都是您的皇位,哪里还能听得了您这些话。”刘思君道,“换言之,他若是能听劝,也不至于变成这样!”
好好的安乐王爷不当,要去南渊当什么宋王爷,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走吧!”宋烨抬步就走。
到了这地步,也没什么可说了。
这一场战,势在必行。
开战的那天,洛长安痴痴愣愣的坐在帐子里,瞧着桌案上的烛火发呆。
吾谷没敢离开她半步,就在边上守着,时不时的听得外头的声响。
战事很是吃力,毕竟拓跋律这南渊第一勇士之名也不是吹得,是真材实料,上了战场的时候,着实是骁勇善战。
不过,宋烨故意让人放松警惕,三战三退,借此让南渊士气大振,也让拓跋律误以为,宋墨给的兵防图为真。
拓跋律最怕的就是这兵防图为假,到时候自己就有些进退两难。
如今瞧着北凉大军节节败退,可见这兵防图为真,且宋烨和北凉大军还没意识到,兵防部署已经泄露。
这么一想,拓跋律更是激动难耐,宋墨更是信心十足。
战事一打就是三日,这三日宋烨一直没回来,洛长安焦灼的等在帐子里,吃不下睡不着,生怕宋烨有什么闪失。
这牵肠挂肚的滋味,可真是难受至极。
好在,第四天的时候,宋烨终于回来了。
“长安!”宋烨风尘仆仆,穿着战甲,伸手便将扑上来的人抱住,“我回来了。”
洛长安伏在宋烨的怀里,战甲冰凉,可这心是暖的,看到他的时候,她才能心安,“你终于回来了,可把我吓死了。”
“都是当娘的人了,怎么还一口一个死呢?”宋烨笑着将她抱起,就在床边坐着。
吾谷眼眶微红,悄悄的退出了帐子。
可这一出去,吾谷就愣住了。
军士们在快速收拾东西,也不知道出了何事?
难道说,北凉大军不敌南渊,这是要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