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五条悟从月津见身边离开后，这个房间里的气氛就恢复正常了，起码五条悟不说话，就好像一切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夏油杰也逐渐全神贯注地投入到了设计帮扶方案里，直到五条悟把又一摞文件放到他这桌上，夏油杰才回过神来。

“搞定了。”五条悟神采飞扬，“冴久——”

“不行，很热。”

“那空调开低一点。”

“……你这家伙谈恋爱是不是太粘人了一点。”

夏油杰面无表情地低头，继续思考自己刚才的方案。

……他不应该在这里，他应该在车底。

不过他之前都不知道，悟撒娇时语气是这样的吗？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希望悟能正常一点。

又忍耐了一会儿，夏油杰忍不住了，问月津见：“这个效果什么时候结束？他体验得差不多了吧？”

月津见沉吟：“其实随时都可以结束，不过没意外的话我惯例切换瞳术是在晚上睡着后……”

“你答应了他要持续到今天晚上了吗？没答应的话现在就取消吧，也不算违反约定。”夏油杰无师自通了如何钻空子，已经颇有资本家风范了。

然而月津见当资本家……不是，是钻空子的经验比他多多了，他淡定地说：“你以为我没想过吗？但取消的话他就不会帮我们工作了，我总不能用束缚强制他吧？”

好歹也是朋友呢，有这个束缚是一回事，真动用了就是另一回事了。

夏油杰一听，月津见竟然是因为这个理由而坚强地顶住了五条悟的语音攻击，十分敬佩，无视了五条悟的抗议，诚恳地说：“那就多安排一点工作吧。”

让这人忙起来别找事。

五条悟嘴角抽了抽：“你们就这么当着我的面说这种话吗？”

不管怎么说，有五条悟这个高效率运转的脑子在，他们三个一下午就把积压的文件都搞定了大半，让夏油杰深深地后悔当时不应该放任五条悟无所事事，就应该拉过来干活。

“好。”月津见也松了口气，“剩下的慢慢来就好了。”

夏油杰瘫在椅子上放空了一会儿思绪，忽然问：“你这个瞳术能同时对多少人使用啊？”

“应该没限制吧，怎么了？”月津见随口答。

夏油杰沉吟：“没什么，我在想，今天适不适合去总监部……”

月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