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顿终于聚起一丝力气推开了身上的查德,艰难想逃脱对方的掌控。然而后者却忽然抱住了他,抱得很紧很紧,一丝空隙也不留。
“唔……”霍顿闷哼一声,终于有了反应。
查德维持着那个姿势,用信息素慢慢平复雌虫身上翻腾的暴乱力量。而霍顿就像是被抽空了脊梁骨一般,身体潮红无力。大脑一片空白,最后抽搐难言。
“霍顿……霍顿……”
查德经验比他老道,愈发拥紧了他:“你舒服吗?”
霍顿
攥紧了床单,手臂青筋暴起。他眼神涣散,艰难想摇头,却被查德再次吻住。对方似乎要抽空他肺腑里所有的空气,吮得舌根都开始发麻发痛。
再强大的雌虫在雄虫面前似乎也变得不堪一击起来。瞬间溃不成军。
没有鞭笞,没有冰冷的罚跪。
只有缠绵的吻和温暖的怀抱。
霍顿双眼发红,不知是惊惧还是想逃离。总归在查德面前都被一一抚平。雄虫紧紧抱着他,像小动物一样舔舐着他的耳廓,温热柔软。
“霍顿,我知道错了,你别不理我……”
查德把他面对面的抱在怀里,低头舔吻着雌虫肩上的累累旧伤。心头忽然涌起无限自责。帮霍顿疏解过后,就蹭在他怀里可怜兮兮的怎么都不肯离开。
像一块黏糊糊,甜丝丝的棉花糖。
得到信息素的安抚,霍顿眼中的血色终于褪去。他双目涣散的望着天花板,过了那么一两秒才艰难聚起神智,然后慢半拍的看向查德。
雄虫一开始还在耳边甜丝丝叫他的名字,后来就累得抱着他睡着了。
霍顿喘了口气,然后悄无声息的把雄虫推开,略有些踉跄的下了床。双腿疲软的感觉不同于从前受刑后的灼痛,只让虫觉得羞臊。
霍顿站直身形,精壮的后背满是狰狞交错的疤痕。他拧眉看向床上的查德,静默许久,最后捡起地上的衣服,一言不发的走出去了。
等查德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早了。他发现身旁没有霍顿的踪影,只以为对方上班去了,蔫头耷脑的洗漱准备下楼吃饭,结果却见霍顿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办公。
查德眼睛一亮,立刻哒哒哒跑下了楼:“霍顿!”
霍顿今天休息在家,没有穿军装。上半身是一件白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精壮的手臂。双腿交叠,膝盖上放置着一台平板光脑,正在处理军务。
身上的凛然气息终于有所收敛。
你可以说查德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也可以说他心思单纯没脑子。见状直接坐到霍顿身旁,然后在对